迟烆默默地看着手腕处的手表,愣了愣神。
第二次了。
第二次的失而复得。
“你不是说,这么破烂不必戴吗?我以为你把它扔了。”迟烆眼眸里的情绪渐浓。
盛舒然圆圆的杏眼定定地看着迟烆,声音轻柔却坚定:
“因为你跟我说……要学会接受不完美,我听你的了。”
迟烆顺势握住了她的手,什么也不说,就轻轻地用指腹摩擦着她的手背。
又长又浓的睫毛在眼尾处上翘,像能拉出延绵缱绻的情丝。
“可是,迟烆……”盛舒然话锋一转,突然沉着脸,生硬地带入自己的转场。
她甚至还把手抽了回来,硬邦邦地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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