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蛙的聒噪持续了大半夜,不眠不休,接近清晨才停歇。
大汗淋漓的两人相拥在柔软的床上。
终究还是把床弄湿了。
早知如此,盛舒然就不必这么折腾了。
导致自己被折腾了那么久。
迟烆被晾在月色下沉沉地睡去。
月光倾泻,他那原本就白皙的脸,显得更加冰冷,但红晕未褪,唇色嫣红,提示着一小时前的疯狂。
一次又一次……
不知道他在别人的床上,是不是也会这么粗暴、执拗地,喜欢别人喊他的名字?
盛舒然指尖从迟烆的眉心、划过鼻梁,再到刚刚反复辗转在自己身上的唇。
思绪万千、心神不宁,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,她才昏昏沉沉地睡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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