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澄说要和我一起庆祝他的18岁生日,他托了明霜姑姑在一家很火的露天餐厅定了位置。
生日那天,晚上七点,不见不散。
现在距离迟澄生日还有40个小时。
是的,也就是凌晨三点。
我失眠了。
我把我能想到的与迟澄有关的记忆,都在脑海里过了一遍,无非就是反复检查一件事:
迟澄是不是喜欢我?
他的18岁生日,要我穿上他送的旗袍去找他。
拜托。
我只是读了六年女校,又不是剃发出了家。
如果这样,他都不是向我表白的话,那迟澄就是被钉死在十字架上的中央空调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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