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!我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话?!
难道是最近看那个叫橦肆的作者写的书太多了?
可谁叫她写得好呢?!
“咳……我们全家人都很想你啊。”我赶紧给自己找补。
“嗯,知道了。”
我好像听到迟澄在电话那头低笑。
每晚,迟澄在宿舍关灯后,就给我打电话,听我给他读课文。
他不怎么说话,就听我读。
估计是在默默背诵吧。
直到有一次,我读李清照的《一剪梅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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