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年他已经高出我一个头了。
我提议两人的分工换一下,他便拿着对联去爬梯子。
我坐在院子里,嗑着瓜子,翘着二郎腿:
“上一点,左,左,右,右,左一点,回去一点……”
迟澄不耐烦了:“迟莱你眼瞎吗?”
我吐了个瓜子壳:“好,我不说话,你自己来。”
迟澄也有骨气,自己上上落落,贴贴改改,大冬天的,硬是弄得一头汗。
我有点于心不忍,心有愧疚。
“真是辛苦你了哈。”
迟澄冷眼看我,冷嗤一声:“觉得对不起我,不如干点实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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