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在神父面前,不是已经发过誓了吗?”
听到这里,迟烆才松开了手。
盛舒然转身看他垂着脑袋,便捧起他的脸。
“怎么了?”
“傅轻舟和苏棠离婚了。”迟烆说。
“离婚了?这么突然?”
“嗯,所以我才怕。”
“傻瓜,我们跟他们不一样。”盛舒然主动去亲吻他。
迟烆拥着她回吻……
贪婪地……霸道地……
仿佛只有唇瓣摩擦的痛感,才能让他感到真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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