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吻得轻柔。
吻得不可置信。
吻得虔诚。
像肮脏的教徒,吻上他的救世主。多一道力量,都像亵渎神灵一般。
“不够。”盛舒然推开他,把他抵到沙发背上。
“要这样。”她低头,咬住他滚动的喉结。娇软的她,从未有这么狂野的时候。
齿间轻咬,不够……用力。
“嘶……”迟烆仰头,枕在沙发上,喉结异常突出明显。
像认命,像顺从,更像诱敌深入。
再来……继续……不要停……
似乎是这样对盛舒然说的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