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房间,还没反应过来,就被迟烆一拎,拎到矮柜上,几乎与他平视。
膝盖被他拨开,两腿分开,他就贴了上来。
一气呵成地……紧紧抱住自己。
“盛舒然……”
“盛舒然……”
“盛舒然……”
他只是一味地叫她名字,什么也不说。
两人走得很急,彼此之间还没喘口气。
乱了的气息互相缠绕,乱了的心跳互相撞击。
“盛舒然……”
他又喊了一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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