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为什么要装?孝子那是傅凛的人设。你如今这样的半身不遂,就是你那孝子日积月累在你的字画里投的毒。”
“而我,本就是满身污泥腐臭,我怕什么?”迟烆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狠厉地笑了。
“你们大家看看,看看!”傅震川朝着人群声嘶力竭:“他就是这样对待自己亲生父亲的。”
可宾客们鸦雀无声,眼神冷漠地看着这场闹剧。
谁敢得罪迟烆?
他如今手握着傅家半条命脉,强大得能与帝都的傅轻舟分庭抗礼。
他要泄愤,本可以私底下玩残傅震川,他今日既然摆上了台面,就是邀请大家来鼓掌观礼的。
“我是怎么对你了?”迟烆单膝跪着,眼神比傅震川更为狠厉,还带着阴鸷的笑意。
“早在她19岁,你在她房间装摄像头时,我就一直想着怎么让你死。”
“果然!果然!”傅震川悔不当初,“你那次冲出来坏老子好事,我就该当场打死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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