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包括现在,你觉得我强行要,你能躲得开吗?”
盛舒然不语,也默默起身,倚在床前坐直了身板,揉了揉发红的手腕。
那一道勒痕,可以看出迟烆有多难受。
但他终究是没有强迫她。
他说得对,按他从小嚣张乖戾、我行我素的脾性,强迫,才是他的理所当然。
可他勒得她生疼。手腕这一圈红印,何尝又不是紧箍咒般箍着他?
“盛舒然,你要知道……”
迟烆转过脸,重新看着她,指尖轻轻撩开挡住她眼眸的碎发。
“你说要尊重你,我便尊重你……”
“在我的世界里没有规则,可你盛舒然,会是个例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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