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烆没再找过自己。
不久,她就受到乐团要搬去沪市的通知。
盛舒然回想起前面迟烆说的种种,他就像个预言家一样,她真的也跟着乐团搬沪市了。
重新跟他在同一个城市。
在收拾行囊的时候,盛舒然清理了很多杂物。
唯独那块烂了的手表,她还是一并把它带回了沪市。
整个乐团都在沪市安顿好。
大家聚在K场里,庆祝乔迁。
大伙们玩得尽兴,盛舒然也跟着小酌了几杯,酒量很浅的她,很快就有点上头了。
她起身去洗把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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