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师,你的手表怎么摔烂了?”杜晓萌看着她老师家里多了一款男士手表。
盛舒然瞄了一眼放在架子上的手表,淡淡地回了一句:“专心练琴,别多管闲事。”
杜晓萌最近消停了许多,天天勤奋练琴,自然也就不用盛舒然回沪东那边捞人。
自从那一晚,盛舒然甩了迟烆一巴掌后,两人不欢而散已经两周了。
两人又断了联系。
至今她也没搞懂,明明当时那么气愤,离开时,为什么还要顺走迟烆的手表。
课程结束,杜晓萌像往常一样离开。
盛舒然发现她留下了琴谱,便追了出去。
刚下楼梯,就看见一辆跑车停在楼下,迟烆坐在车头,修长的双腿随意伸展,垂着头,抚着怀里的……
一只猫?
“迟烆?”盛舒然错愕地喊了一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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