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舒然一惊,只好摊牌:
“我、我来……例假……了……”
例、假!
迟烆的手指僵住了。全身瞬间硬成了一块钢板!阴沉着脸,眼底不可置信地结了冰。
“你再说一遍?”
“我在生理期。”盛舒然换种委婉一点的说法。
迟烆半晌,才咬牙切齿地说:
“盛舒然,你不要太过分。”
“我是女人,我在生理期怎么就过分了?”
“你就是故意的,所以昨晚才爽快地答应我的要求。
“……你一早就算好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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