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确是自己。
当时的她,心如死灰、惊愕、恐惧、耻辱。
她听着迟烆用性命威胁自己的话,便随手把手里的刀,丢下给他。
原来最后,他真的用她丢下的刀,割断自己的脉搏。
盛舒然颤巍巍地伸手,握住他的手腕,用指腹轻轻地擦拭那道狰狞的疤。
“啪嗒……”眼泪终究落了下来。
刚好落在伤疤上。
“迟烆,你为什么就是学不会爱惜自己?”
盛舒然有种揪心的疼,她知道这种疼,叫心疼。
迟烆抹去了她的眼泪,阴郁地笑起,平添了几分病态:
“我烂命一条,可你说你要离开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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