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舒然垂下了头,她……
确实是这样想的。
“所以是因为我太脏,所以你才不要我的吗?”
我明明已经穿着白色衬衣来找你了。
你说,我是粉红色的泡泡下,下三滥的东西。
迟烆不说话了。
两人彼此间陷入死寂的沉默,不断深陷,不断下沉。
直到迟烆重新开口,声音冷得毫无生气:
“盛舒然,你还不去换旗袍?”
盛舒然错愕地抬起杏眼看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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