食指一下一下地戳着迟烆的心脏:
“你这里有头野兽……”
“放它出来……”
“报复盛舒然!撕毁她……”
“傅震川不是这样教我们的吗?”
“得不到,就不留情面地毁掉!”
迟烆暴戾阴鸷地盯着她,扼住她脖子的手青筋突起。
被一块破烂手表挡住的那道疤,在隐隐作痛。
***
第三夜,盛舒然按时来到杜晓萌的姥姥家。
开门后,还是看见姥姥一个人在屋子里垂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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