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烆捏了捏指骨,收回视线,声音波澜不惊地说:
“有事,先走。”
他起身,往门口方向走去,经过盛舒然那一桌。
半蹲着的盛舒然,并没有在意有人经过自己身旁。
她只是重新给那几个男人倒了酒。
而迟烆径直走了过去,也没有打算停下步伐。
像陌路一样。
把一切看在眼里的傅明霜,笑得花枝乱颤,暗骂迟烆闷骚,忍不住大声地朝他喊道:
“喂~迟烆~迟~烆!”
男人的脚步僵在女人的身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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