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办不到。”迟烆哑着声音,硬邦邦地说。
“你说过,我是你唯一的准则。”
“这个,赌上我性命都办不到。”
“你是一个鲜活的人,不要随意轻贱自己的性命。”
盛舒然指尖轻抚迟烆脸上的伤口。
多么完美的脸蛋,因为执拗、偏激,此刻已经伤痕累累。
“我本就烂命一条,你不要,那我也不要了。”迟烆阴鸷地盯着她。
太烫了。这完美的破败,实在灼得人生疼。
盛舒然收回了手,起身,俯视他。
迟烆第一次发现,盛舒然的眼眸可以这么冰冷,一点温度也没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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