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烆僵住了,阴鸷迅速笼罩他全身,声音执拗:
“盛舒然,你几个意思?”
盛舒然语气倒是温和,和往常没什么两样:
“就一个意思,分手啊~”尾音上扬,说“分手”说得跟撒娇一样。
迟烆一手钳制住她肩膀,拉近了自己:
“你是不是早就决定离开?那昨晚算什么?”
“不就跟你一样吗?粉红色的泡泡下,藏着的都是些下三滥的东西。”
一句话,说得这么温柔,却像一把冰锥,扎进迟烆的心,冰封了他的热血。
果然是自己了解的盛舒然。
她是神圣的,同时也认为这个世界是圣洁的,怎么会容忍自己这粒沙子的存在?
他扛起盛舒然,把她重新扔回床上,声音偏执而疯狂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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