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我不能来的地方吗?”盛舒然的脸上毫无生气,就连身子骨也硬不起来,任由迟烆扯着自己,像扯着一个提线木偶。
迟烆焦急的神情,在闪过一丝错愕后,便浮起了阴郁。
“盛舒然,你是知道了什么?”
“迟烆,我们之间,是不是早就做过了?”盛舒然眼眶微润,无力地看着迟烆。
迟烆的睫毛颤抖了两下,抿着唇不语。
内心的火苗,终成了灰烬。
所以,他的各种挑逗,各种隐忍又是为了什么?做戏给谁看呢?
“为什么我一点感觉都没有?”盛舒然的声音已经沾染了泪意。
迟烆的声音嘶哑而冰冷,像冰碴子一样:“你被下的药,会断片,失去记忆,事后,我找人将所有事情处理干净。”
“包括把我送回傅宅的房间,修补好我的旗袍,甚至给我涂了药,所以第二天我连痛感都没有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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