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对于迟烆来说,他的掌心从腰间一路向上,摸过一片光滑。
这是一种默许。
但面对这种默许,他也回应了克制。
他的手,只停留在她的蝴蝶骨
花洒的水,淋过男人的手背,再滑落至女人的后背。
两人只隔着一件浴袍,地贴在一起。
直到很久……迟烆开口打破沉默。
“盛舒然……”
她埋在迟烆浴袍里,轻轻哼唧了一声。
“是你主动的。”迟烆沉吟。
“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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