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舒然已染了七分醉意,仅剩三分清醒。
“这也是卡牌的任务?”盛舒然目光呆滞却透着娇媚。
“不是。”迟烆迟疑了两秒,回答她。
“那,那不行。”
“可你没把我推开。”迟烆提醒盛舒然。
她不知何时,双手已环上迟烆的脖颈。
她似乎已剩下两分清醒,完全没有意识到迟烆在说什么,软得像一滩春水,丝毫没有抵抗。
这难道就不是默许吗?
迟烆那握着蕾丝的手,往下,再往下。
布料划过肌肤,提醒了盛舒然最后一分的清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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