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发现迟烆没有继续往下数时间,便颤着声音催促:
“还有多久?你快点、快点啊~~”
最后那个字,她按平时的习惯拖长了尾音。
迟烆浑身一紧,喉结艰难地滚动:
“你放弃吧,不玩了好不好?”越发低哑隐忍的声音,从软肉里钻出来。
“真的吗?真的可以吗?”盛舒然对于迟烆的大发慈悲差点喜极而泣。
“嗯……”迟烆肯定地说。
“然后算你食言,给我撕烂你的旗袍……”
迟烆的手,已抓住肋骨那片布料,那颗碍事的盘扣,刚刚才被解开过。
如今,只有撕裂的声音,才能舒缓这焚身的烈火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