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烆依旧看着她,目光没有闪躲,只是慵懒地开口:
“怎么这么问?”
“你在哪里?”盛舒然顺着酒意提高了语气,又重复了一遍。
迟烆沉默地看着她好一会,才缓缓说:
“自己房间。”
“没去其他地方吗?”
“没有。”
可梦里的房间,不是迟烆的。
也许,还是自己想多了。
若真的发生了什么,第二天她跟往常一样在自己的床上醒来,而且一点感觉都没有。
盛舒然的眸光暗了下去,从迟烆的身上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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