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舒然烧红了耳根,杵在那里。
“怎么?玩不起吗?”迟烆用激将法。
可惜,这招对盛舒然没用,她仍呆若木鸡。
“还是你选择被我撕烂旗袍?”
这招有用,盛舒然立马有了反应,试探性地问:
“如果完成不了任务,这游戏应该还有别的什么惩罚机制吧?”
迟烆看着她一副要抱着贞洁牌坊去赴死的样子,怕把她惹急了,她会直接掀桌赶人。
于是便松了口:“那就罚喝一杯。”
盛舒然听罢,二话不说就跑去拿酒。
她在一堆红的、白的里面,选了个黄的。
“啤酒?”迟烆挑眉。
盛舒然假装没听到,给自己倒了一杯,仰头就先干为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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