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盛舒然现在觉得挺别扭的,只得先离他远点。
“哥哥……呵……”迟烆学着盛舒然的语调冷笑。
“你就不能叫傅凛吗?几岁了还叫哥哥,强行装嫩。”
好了,现在不用别扭了,真生气了。
盛舒然用力踢了迟烆一脚:“你自己抹药吧!还说我傻!我再翻你窗,我就跟你姓!”
迟烆一听,觉得后半句的主意还行。
可盛舒然并没意识到,又踢了迟烆一脚,气鼓鼓地离开。
迟烆看着她离开,收起了脸上鲜活的情绪,冷得如冰渣,仿佛房间又重新遁入了黑暗。
傅凛……傅凛……
他想起他跟钱宋说的那句话:
我哥死了,她就是我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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