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盛舒然提起了范潮,范潮的事情让迟烆更痛。
“盛舒然……”迟烆开口,声音清冷而细碎,“你怕我吗?”
盛舒然专心处理着迟烆的伤口,心不在焉:
“怕你?为什么要怕你?”
“我发给你的语音,你听了吗?你知道我是怎么对范潮了吗?”
“听了,我知道。”盛舒然的眸子暗了下来。
迟烆的眸光也跟着变暗,喉间发出两音:
“怕了?”
盛舒然点点头。
桃花眼里的光彻底消失,像泄了气一样,默默垂下了头。
盛舒然全然不知迟烆的失落,捧起他的脑袋,继续给他处理伤口,不忘了把话说完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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