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色越来越浓。
房间内没有开灯,只有窗外那轮明月照着,清冷的白光漫入屋内。
迟烆坐在角落里,正对着窗。
时间滴答滴答地过去,他感受到自己的体温一点一点下降,内心的空洞越来越大。
“嘶……”迟烆用力撕掉额上的止血胶布,力度太大,把好不容易开始凝固的血痂一并带落,鲜血又开始渗出。
他把胶布攥在手心,指尖越靠越拢,直至扎到掌心的肉里,那双黑眸依旧偏执着锚定窗边。
忽然,一双纤细的手掌撑着窗沿。
迟烆的心,漏了半拍。
“迟烆在吗?拉我……”窗外,响起盛舒然窸窸窣窣的声音。
阴沉的脸上终于展露了笑容,肌肉的牵扯带偏了血液的流向。
迟烆跑去窗边,把盛舒然拉了上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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