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这是迟烆对她说的第一句话。
盛舒然看着面前比自己矮一个头的小男孩,衣服破旧,脸上的伤口还没完全结痂,神色有点怯弱拘谨。
“疼吗?”
——这是她对迟烆说的第一句话。
就这样,他们同在一个屋檐下长大。
一晃眼,九年过去了。
盛舒然的车缓缓驶入傅家车库,她便收回了思绪。
“二小姐,您回来了。”家里的佣人对她一直都很尊敬客气。
“嗯田嫂,叔叔和阿姨呢?”
田嫂面露难色,正想开口,二楼傅震川的书房就传来砸玻璃的声音。
“砰呲”一声,异常刺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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