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!等他明天回乐团,我一定再把他骂一顿。”
恐怕是没这个机会了。
这样的人,怎么会允许再出现在盛舒然身边?
但迟烆不说,只是提醒盛舒然给自己上药。
盛舒然先处理迟烆身上的淤青,给他抹了药膏,还给他一块一块地贴上胶布。
伤太多,这儿贴贴,那儿贴贴,像打补丁一样,贴得密密麻麻。
盛舒然看到自己的“杰作”,忍不住低头一笑。
这一笑,落在迟烆眼里,像一片羽毛挠了挠他的心。
他的掌心贴着她的腰,往自己身上带了带,声音清凉,吐出来的气息却温热:
“到脸了,脸也疼。”
“疼吗?哪里疼?”盛舒然紧张他的伤,浑然不觉自己已被他偷偷半拢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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