巷子里,不像刚才的门口,这里没有路人,也没有摄像头。
迟烆看着震惊倒地的范潮,揉了揉拳头,勾起淌血的唇角,笑得嚣张乖戾,像个嗜血的魔鬼。
“我不喜欢动手,怕手疼。”
他随手抡起旁边的铁棍,金属摩擦地面划出刺耳的声音。
“你,你,你想干嘛?”范潮瘫坐在地上,惊恐地节节后退。
“我?自卫罢了。”迟烆说得云淡风轻。
迟烆抡起铁棍,巷子里发出阵阵惨叫。
7点55分。
迟烆停下了手,脚边的人血肉模糊倒在血泊中。
迟烆掏出他手机,拿起他已被折断的手指解锁,找到盛舒然的照片全部删掉,然后把手机丢回血泊里。
“垃圾。”阴鸷的声音透着不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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