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舒然觉得背在身后的手差点被捏断了。
“假装!假装!假装而已!而且我还没答应他。”
盛舒然急的眼泪都出来了,低呜一声:“迟烆,我痛。”
手的力道收了,但却保持着同一个姿势,迟烆还没松开她。
蓦地,他没前没后地问一句:
“盛舒然,你喝醉酒还能记事吗?”
“有点迷糊,可能会记不清。”
迟烆突然安静了,彼此间陷入了沉默的旋涡。
盛舒然疑惑地抬头看向迟烆。
迟烆忽然垂首,揪住她的眸光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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