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迟烆!”盛舒然加重了语气:
“你若好好说话,我就再考虑,但如果你现在非要逼我,那我可就答应了。”
“威胁我?”迟烆挑眉。
盛舒然话里有话,只希望迟烆能听明白,懂得投鼠忌器,有所收敛。
“没有,我只是想,如果你对我有意见,我们可以私下说清楚。”
迟烆幽深阴沉的眼眸扫过盛舒然,然后垂下,盯着染上橙汁皱巴巴的餐巾,扯着嘴笑了笑。
“既然姐姐不高兴,那我不说就是了。”
盛舒然悬着的心总算落地,施施然地重新坐下。
“他小子能有什么意见!然然别管他,这家没他说话的份。”
迟烆兀地起身,椅子发出明显的推拉声。
“难受,我上去洗一下。”他弹了弹衣服,自顾离了席。
接下来的大半天里,他都躲在房间里不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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