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想、很想,但没说出口。
迟烆滚了滚喉结,压下乱窜的焰火,进屋,跟着盛舒然来到客厅。
看着茶几上HellOKitty的粉色蛋糕,迟烆微微蹙眉:
“这是蛋糕店卖剩的?”
“哎,别这么说,这不也很可爱?”盛舒然打死也不承认,若无其事地走到茶几旁,侧腿坐下。
裙摆的分叉开得不高,裙摆太窄,盛舒然坐得有些吃力。
她给迟烆点上蜡烛,一手托着下巴,靠在茶几上,杏眼在烛光下闪烁。
“来,先许愿。”
迟烆在她身旁坐下,对着蛋糕,十年如一日地许着同一个愿望。
过去的每一年都没有实现,但他迟烆的名字,代表着持之以恒。
所以无所谓,他等得起。
他吹灭了蜡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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