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了。
偌大的房子里,厚重的窗帘挡住窗外的日光,黑得分不清是在白昼还是黑夜。
只有书台上的一盏灯,灯光白得发亮。
“啪”……“啪”……“啪”……
迟烆修长的手指随意地搭在台灯的开关上。
明了又暗,暗了又明。
他穿着一身黑色,随着灯光的变化,时而隐藏在漆黑中,时而暴露在光线下……
笑得阴沉狠厉。
早都说了——
“我哥死了,她就是我的”
这从来都不是一句玩笑话,就是一直没有人当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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