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不顾一切闯进去,闯进去!把欲望畅快淋漓地宣泄!
拽着浴巾的手在不受控地颤抖。
而盛舒然,像个泄了气的娃娃,瘫在大理石上。
手上同样拽着浴巾,可拽得柔软无力、生无可恋。
她跟他的力量悬殊,根本无从抵抗,要不要撕裂它,取决于迟烆,她的挣扎都是徒劳。
“迟烆,不要让我恨你。”盛舒然的声调从未有过的冷。
在迟烆的印象里,她从不会对他说狠话,生气也是小猫一样“喵喵喵”地叫。
但这句话,毫无生机,似乎早就失望透顶。
迟烆的心也跟着坠入了冰窖,所有欲望瞬间冰封,成为一把冰刃,插入了心脏。
他松开了手,无力地垂下,像紧绷的橡皮筋突然断掉,反噬了自己。
从她身上起来,掌心在她冰凉的后背一托,托起了盛舒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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