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舒然都想问他,是不是打算把黑色浴巾焊死在身上。
但她不敢问,怕迟烆扯开浴巾自证,没有焊死。
“你怎么又来?”盛舒然没有好脸色了。
“没办法,年纪小,还长期得不到满足。真人和幻想,还是差距很大的。”
这次,他倒是走到盛舒然跟前,带有侵略性的逼近,侧着头,身上还散发着沐浴露的茉莉香,跟盛舒然身上的味道很像。
“姐姐,真的不能帮帮我吗?”声音低沉而缱绻。
盛舒然斩钉截铁:“不行!”
她想逃,但太晚了,被迟烆揽住腰。
“姐姐帮弟弟,天经地义。”
“那、那也要看什么事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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