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烆扶起盛舒然,她柔弱无骨地倒进他怀里,抬眸就看到他下巴上两条粉色的划痕。
“呀,小烆,你这里怎么受伤了?”
迟烆盯着她因醉酒而泛起水韫的眼眸,紧了紧嗓音:“猫挠的。”
盛舒然笑了: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骂我是猫,你还是狗呢。”
迟烆不想搭理她,搀扶着她离开宴会厅。
一离开宴会厅,拐了个弯,四下无人,迟烆直接横腰把她抱起。
“哎迟烆,放我下来。”盛舒然酒意退了几分。
“小点声,不怕被人发现?”
“可是你抱我干啥呀?”盛舒然尾音上扬,又像在撒娇了。
怀里的小猫轻轻地“喵”了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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