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少明打了个冷颤,但立马懂了。
不一会就来了一群黑衣人,站在每个乐手旁边,统一给乐手们撑起了一大把黑伞。
迟烆重新把目光投到盛舒然脸上,湿了的鬓发贴在她尖尖的脸上,杏眸微润,显得柔弱可怜。
他忍不住伸手,用带有凉意的手指划过她脸颊,把鬓发拨到一边,低声说:
“你看,大家都一样了。”
盛舒然还没来得及回答,指挥起,她收了心,重新投入到演出中。
迟烆站在她身旁,为她举着伞,在一群黑衣人中,他身材高削,身姿挺拔,一身白色衬衣显得异常亮眼。
少年的素白,与她温婉的白裙,甚是相配。
在庄严神圣的乐章里,宛如一对圣洁的璧人。
演出完满结束,路人慢慢散场,盛舒然刚把琴放好,迟烆就拿过她的琴背在自己身上。
一手扣住盛舒然的手腕就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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