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舒然紧绷的神经总算松开。
接下来的下半夜,盛舒然都睡得很浅,她怕自己又梦到不该梦到的画面,忘我地说出不该说的话。
翌日。
盛舒然开车送迟烆回学校。
“想换车?”迟烆想起她昨晚说的事情。
“嗯。换个电车,省油。”
“为什么买二手?”
“你礼貌吗?因为我钱包空空。”
盛舒然在乐团里的钱,给迟烆租房子,给自己租房子,剩下的,拿出一半给迟烆做生活费。
“你每个月给我两百块就行,我够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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