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年了,她反反复复做着同样一个梦。
同样的环境,同样的事情,同样的……人。
盛舒然慌忙甩了甩脑子,要把欲望里的迟烆甩出去。
他是她弟弟,她怎么可以做这样的梦?!
她缓了缓,想起身喝杯水,电话就突然在深夜里响起,吓了盛舒然一跳。
“请问是迟烆的家属吗?”
“额,我不是他家属……”
“你是盛舒然是吧?”
“是。”
“那就对了,迟烆的紧急联系人只填了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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