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出来老公不是暴怒的语气,谷红岩立马来了劲头,“庆章,厉元朗就是一条狼,总有咬人的那一天。我看莫不如再来点狠的,把他开除算了,省得有后顾之忧,给咱们留麻烦。”
水庆章腾地站起身,瞪了谷红岩一眼,冷声说:“杀人不过头点地,他终究是谷雨的父亲,为谷雨也不应该这么绝情。你把他的孩子背着他送人,还不许他发火,简直就是霸王行径,真是不可理喻。”
说着,水庆章倒背双手,大踏步走了出去。
望着水庆章的背影,谷红岩嘀咕道:“和我发牢骚算什么本事,有能耐找厉元朗说去!”
这会儿的厉元朗走出没多远,忽然感觉天旋地转,马上抱住身旁一棵大树,才没摔倒。
胸膛中突然剧烈的涌动起来,嗓子里一热,一股腥咸东西冲进口腔。
厉元朗忍不住低头吐了一大口,却见一滩殷红的鲜血泼洒在地面上。
他被气吐血了。
万物在他眼前一阵摇晃,他背靠在树干上,尽量不让自己倒下。
闭上眼睛,厉元朗感觉到太阳穴跳着疼。
他赶忙用双手使劲掐着揉着,以缓解疼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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