茶馆内就坐了不少顾客,其中以老大爷最多。
茶馆的柱子上挂着意见簿和栓了一支铅笔,还有一支苍蝇拍。
一只手拿起苍蝇拍。
啪的一声。
桌面上那只还嗡嗡作响的苍蝇,顿时被拍扁在了朱漆斑驳的桌子上。
四脚朝天弹腾了两下,然后一动不动。
陈行甲看着那只苍蝇,再抬头看看手持苍蝇拍的张裁缝,此时脑瓜子里乱成了一团。
这位平日里慈眉善目,甚至马上要当自己后妈的女裁缝,竟然把自己的媳妇儿绑架了。
还要威胁自己去实验室里将技术材料搞出来。
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
看到陈行甲迟迟沉默不语,张裁缝挥动苍蝇拍,苍蝇拍轻巧一跳,死苍蝇化作一团黑光,掉进了柱子旁边的痰盂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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