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警备团那略显昏暗的办公室内,气氛压抑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夕。
张参谋长猛地一拍桌子,“砰”的一声巨响.
他怒目圆睁,霍然站起身来,大声吼道:“这简直就是胡闹!”
“这么重大的事情,居然仅仅是因为一个工人管不住自己裤裆那点破事儿?”
“老团长,我看呐,这肯定是李专员那伙人提前找来的替死鬼!咱们可一定要警惕啊。”
老团长手中的钢笔猛地一顿。
笔尖在报告纸上洇出一大团墨渍,犹如一滴墨泪,悄然晕染开来。
“老张啊,你今年四十五岁了吧?”老团长缓缓开口,声音低沉而略带疲惫。
参谋长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。
但还是下意识地点了点头:“我是1915年生人,属兔,还得等过了春节才满四十五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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