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专员给李爱国打了个招呼,关上门离开了。
屋门关闭后,吴敬种一把抓住李爱国的胳膊,急不可待的问道:“司机同志,我那婆娘怎么样了?”
吴敬种和夫人梅姨,就像一个身体的左手和右手,左手是楼前的耙子,右手是装钱的匣子。
现在耙子和匣子都没有了,左右手却依然没有分家,实属难得。
李爱国此时也有些感动,笑道:“目前梅姨已经抵达了港城,由我在港城的一个朋友照顾,你尽可以安心。”
“你真把她救出来了.”
看到吴敬种的样子,李爱国就清楚这种老江湖不可能会轻信自己。
他拿起桌上的电话,一通摇动后,向接线员表明了身份,接线员核对身份后,将线路转接到了港城。
李爱国对着听筒小声叮嘱几句。
片刻功夫后,他将听筒交给了吴敬种。
听筒内了一阵吴敬种再熟悉不过的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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