羽绒服青年,本名叫做田文,此刻也已经脱下了他的外套,穿着一件羊毛衫。
失去了罪物后的他,也丧失了底气,没主意地问道:“那我们该怎么办?”
在座的几人都将目光看向了始终一言不发,稳如泰山的薛听海。
只见薛听海将啤酒一饮而尽,随后将易拉罐捏成了一团,站起身来。
“今夜警方才得知我们的样貌与信息,发了通缉令又能如何?
他们一定想不到今夜我们还会外出,更猜不到我们立刻会去高山青松的住所找寻情报。
第七分店的意图,不外乎是想以警方来牵制住我们,以此掌握第一手情报。
这就更能说明,他们底虚,不敢硬碰硬,你们还在怕什么?!”
……
风雪交加,外界可不比房内的温和。
此刻走在风中,雪花如同刀子一样,割在季礼的脸上,生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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