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流如注的季礼咬牙硬抗,第一时间不是观察伤势,而是留意婴儿头是否停止了生长。
女声在旁惶恐地尖叫一声,急忙上手攥住季礼的右手腕,正要开口。
季礼忽然瞥见正对面的婴儿床,那双头怪婴竟然掀开了被子,似玩具般的身躯趴在床边。
塑料的双臂高高举起,两对怪目直勾勾地盯着季礼暴露的伤口和那胎死掌中的另一只怪婴,咿呀作响。
这扭曲的怪婴竟要奋起扑倒季礼,好在季礼反应及时,直接抬起一脚踢飞婴儿床。
怪婴在空中失去借力,险些就要扑到季礼身上,但落地瞬间却陡然消失,无影无踪。
季礼自知此地怪异,握着手腕在床榻上一滚,就势而逃。
他不相信这个房间就这么一只怪婴,因为从床榻上的大头针来看,显然怪婴的伤口是由另一个存在缝制的。
这个地方再待一秒,只怕就要饮恨西北。
季礼的想法刚刚落下,却陡然发现一条条黑线将他的双脚死死缠住,猛然回头却见怪婴再度以那惊悚的面孔盯着他怪笑。
不大的小手还扬了扬掌心的针线。
留给季礼思考的时间不多,但他反应极快立马拔出右掌中的尖刀,割断缠住脚腕的丝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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