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时,右手抓住那把贯体的长刀,一把抽了出来,这一下几乎险些将其要了性命,不可控制地瘫软到了楼梯口。
他说不出话来,只能靠在围栏处,眼看着侯贵生等大部队,已正式踏入第二分店,却根本无力阻止。
胸口那绽开的伤口,流淌着浓黑的血液,犹如墨汁。
即便木梳罪物,正在发挥着强大的治愈功效,使那触目惊心的伤口彻底复原,可那种身躯麻痹,血液泛冷的神经毒素,却根本无法驱除。
潼关挣扎着想要起身,却只觉得头重脚轻,手足无力,尝试了数次,最终仍跌在地上。
他惊恐地看着现在握于掌心的这把长刀,其形状如一米二三的尺子,方口尖头,只有顶端开了封,整体刀刃又厚又宽,还生着黑锈。
它很像是刚从某个古墓中挖出来的陈旧兵刃,稍稍刷洗了一下,却无法去除锈迹。
但正是这把刀,造成的影响竟然连治愈罪物都无法完全治愈。
潼关无力地向下撇着头,已见到侯贵生守在门口,身后有两队店员各拿罪物与邮件,绕其而入,像是两条长蛇,分两头闯进第二分店。
同时,他也看到了很多熟悉的面孔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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