蔡国邦这一通电话打了挺久。
等回来,没好气拉开椅子坐下:“我爷爷说,千千是跟我同辈的程七的儿子。”
他撇撇嘴:“没想到这家伙就比我大一岁,儿子都四岁,能打酱油了,过分,难怪老头一直催我结婚呢。”
抱怨了一番,他很快扯回正题:“程家人倒也没那么丧心病狂,主要是许奶奶病危住院了。”
“之前程爷爷去世前,他们就因为争家产闹过一阵。”
“这回主要是惦记许奶奶的嫁妆,听说人全都挤在医院,就盼着早点死早点分呢。”
“大家心思都在争遗产上,千千一直发烧,退了又烧退了又烧,昏昏沉沉好几天了,老头都怕他把脑子烧糊涂了。”
话毕,蔡国邦停了下,感慨:“造孽啊!”
“造什么孽?这孩子在哪家医院住院?”
蔡国邦说了,又急急表态:“苏道长,我跟你一块儿去。”
到了医院,蔡国邦一通跑,总算领着苏尘阿财进了一间豪华的病房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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