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照顾五叔的人原本还挺尽心的,我先前回过村里,他虽然傻兮兮的,衣服还是干净整洁的,头发也不乱。”
“后头大概是发现五叔的老婆孩子都没回来看过他,只知道寄钱,就渐渐大胆起来,苛待五叔不说,还经常将他锁在家里,说他精神病发作,不好管。”
“牛婶他们去看过几回,发现五叔的确有点疯癫,又见她在洗带屎的衣服,就没说什么。”
“之后五叔就长期被锁在家里了,直到过年的时候,牛婶他们去给五叔送礼,那人推脱五叔又发疯不让见,牛婶不信,悄悄打开门,才发现五叔头顶长了个大脓包。”
“他们给五叔家里打过电话,刚开始是来人带五叔去医院了,很快就又送回来,说是没得治。”
“牛婶不信,让我带着五叔去省城看病,医生说这脓包只是表象,里头还长了个肿瘤什么的,做手术要很多钱,还不一定能活。”
“我们没那么多钱,原本打算回去准备五叔的后事的,这不在医院里听到这边有个大师很厉害,什么病都能治,加上距离省城也不远,就赶了过来。”
来龙去脉都说完,姚文涛满心期待的看着苏尘。
“大师,我五叔这样,你有办法吗?”
“我们出发前,村里人凑了凑,除掉之前省城看病花的,现在手上只有一千多,我可以全部给你。”
苏尘知道姚文涛啰嗦这些是为了博同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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